程木樱挑起秀眉：“你是想问我，程子同和于翎飞是什么关系吧？”

“晚上律师事务所没其他人。”于翎飞说。

有个朋友告诉她，季森卓已经回来一个礼拜了。

什么名声不名声的，了解事情来龙去脉的人，谁会因为说她的技术不行？

他是什么时候回来的？

在过去的近十年里，这个日子对她来说，比自己的生日还重要。

“小姐姐。”子吟也看到符媛儿了，她的眼里浮现出恐惧，害怕的往程子同身后躲。

她愣了一下，觉得他话里有什么不对劲。

“菜都已经做好了，”妈妈说道，“十几个菜呢。”

她知道他也想起来了，他们曾经对彼此说过同样的话。

“如果你很感激我呢，不如答应我一件事吧。”

符媛儿蹙眉，看子吟吃馄饨的样子，也不像挑食的，那个阿姨做的饭菜能难吃到什么地步……

“口头上的感谢没有任何意义。”

“什么原因并不重要，”她轻轻摇头，“关键是在外人眼里，我现在的身份就是程太太。”

他的眼里流露出期盼。

假如她去逛个商场什么的，对方就知道已经暴露了。